想法子弄的银子越发的不敢花销了……他心虚嘛。
陆夫人就问说:“你说他图什么?或是他在外面养女人了?”
没有的!陆剑山摇头,“我去见了林伯爷了,她说表哥……在外面很干净,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,也没有生其他的孩子……挺顾家的。”
“或是你表嫂日子过的敞亮,享受了?”不也没有吗?一件大毛衣裳,从成亲那年穿到现在,穿的毛都掉光了,成了白板板了!还是自己看不过来,去年给置办了两身送过去的。
那么些个亲戚后辈,只她打扮的寒酸,人也老气。
陆夫人就又问:“所以,这些年,到底弄了多少银子?”
“一窖。”
多少?
“一窖!”宅子里都带有红薯窖,早年朝廷给官宅里都修红薯窖,这是为了对抗灾年,能储存红薯的。后来,这不是多用于冬储菜么。
顺着红薯窖又挖了一个地窖,里面是通着的。挪开大缸,里面满满的一窖金银,什么成色的都有,“具体的数我没打听……”
陆夫人只觉得腿软,“……挨千刀的……我把你爹给连累惨了。”
陆剑山:“…………”自家爹是得退了!若没有自家爹这个姑父,人家为何要信他周庆。只怕那些人都以为上供给周庆,自家爹也要拿大头吧。
自家兄弟几个,没一个有坏毛病的。便是老家的陆氏子弟,也没有这样的。要说受当地父母官照佛,这是肯定的。人情而已!但没有打着旗号行这事的!
却没想到,一个内侄,坏了这么大的事。
陆夫人的眼泪又下来了,“你爹一生谨慎呐!金镇北说起来,他不冤!他年轻的时候犯过错,算是还回去了。可你爹……你爹没收过我娘家一金一银,反倒是我补贴了娘家许多……结果呢?就是这样的!”
“行了!我爹都看开了,您有什么看不开的。”陆剑山扶着往回走,死就死吧,叫周家的人去收尸去!跟陆家有什么关系。
他还给母亲提前说好了,“陆家未成年的孩子,不能接回陆家抚养。朝廷有这样的学堂,专收这样出身的孩子……您别瞎好心。”
不了!不了!真不了。以后我也没娘家了。
反正每过一段时间,就有人被砍。
而这个间歇里,五夫人的案子终归是要给判的。
事情闹的这么大,联名求情的诉求书一封接着一封的递。
桐桐看着这些递过来的诉求书,又给推回去。
秦敏低声道:“朝中鲜少有官员就此表达过态度……好似都等着您呢。”
“这是想看看我是否会徇私吧?”
秦敏叹气,锐气盛,大家都等着看这样的人摔跤呢,难免的。
桐桐叹了一声,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:“怕是要落雪。”
可不吗?入冬了。
“研磨吧!”
嗯?
研磨吧!不能再拖下去了。这件事吵嚷了几个月了,新明的角角落落的也都传遍了。那么此时,就该给个说法了。
总得有人先表态!既然都等着自己,那就自己先表态。
这篇文章不是写给那些大人们看的,而是写给天下人看的,这里面包括了只开蒙过的贩夫走卒和妇孺,所以,一定得写的天下人,任谁都读的懂。
而且,不用引经据典的阐述法是什么,她就是发出了几问:
第一,诸位身边有没有像是五夫人这样的,在大家眼里的好人坐牢呢?
第一,这些人都有像是金阁老这样的权势背景吗?
第三,这些人的子女中有像是金家五公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