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转为这两个下游产业的股东。”
嗯,“反正是要钱没钱,银行不会再贷款给糖厂,卡住了。”
桐桐重新把手机拿起来,给那位钟领导发了一条信息,问这样可行不可行!如果可行,愿意接下那两个厂子……
那两厂子,本身只值四百万。自家出资一部分,银行持股一部分,剩下的归糖厂。糖厂用它的股份去分给债主,还上这些散户的账。
只要酒厂盈利,下游附带的产业自然就有活干,有钱赚。
这个账太散太大,现在谁也背不起。要是这个方案都不行,那就只能成为死账,拖着吧。这个方案的好处就是,回本很慢,按月在还,但是看得见希望了。
发完这一条之后,她又发了一条:如果这些人家里有特别困难的,这两个厂招工的时候可以优先考虑,像是极贫的,家里有病人的,单亲有孩子要抚养的……包括一些还有劳动能力的残疾人,都愿意吸纳入厂。
十分钟之后,那边回了消息。先是表示感谢,之后才说,若是会议商讨后觉得可行,政府部门的办公用纸,会采购他们的!同时,也会在中小学推广。
结果就是七天后,大家接纳了这项建议。糖厂开始对账,大部分白条能对上,有小部分就对不上。对不上的那也没办法!只能以糖厂留下的账目为准。
剩下的那些对不上,就说不清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。
经手人弄错了?还是你们谁伪造白条了?这种事只能自认倒霉,没有处理办法。
农户这个还能用这样的办法解决,但是吃饭招待的钱,这个没法子!他们手里的欠条五花八门,什么印章都有,糖厂没法认呀!
就僵持着,你可以不停的来讨债,我也可以一直不处理。
毛斌签了股权书,将这个东西装好,出来的时候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吵吵嚷嚷的,不知道是干啥。他挤过去看热闹,才知道有洗浴中心、有酒店、有饭馆的人来要账,没钱给股份抵债也行。
但这边糖厂的人不认这个事,处理这事的是个女同志,站在人群里皱着眉,很有气势的样子:“你们把经办人找来,咱再谈!我们并不是不认账,而是需要人站出来,来证明这个债是他们处于公务目的欠下的。”
毛斌觉得有道理,就说了句公道话:“我自己写个欠条,用萝卜随便刻个章盖上……这要是都顶事,那我不发了吗?”
那些要债的正烦躁呢,结果还有人在边上说风凉话!这事没搁在你身上,你不知道疼是不?
于是,有人暴躁的抡了一拳过来:关你屁事!
紧跟着你一拳我一脚的,把毛斌给打了…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