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波动她情绪的事。偶尔一两次,她便总会以读书写字来平心静气。
今日她磨了许久的磨,都没有想出来要写什么。
魏令仪叹了口气,有些无措的自言自语:“居然,会这样扰乱我…”
她索性去书架上寻书来抄,找来找去,找到了一本《妙法莲华经》,她刚一拿起来,又觉得自己并非无欲无求之人,也做不到这佛经中的内容,此刻怕是不适合看的,又给塞了回去。
最后,她竟找了一本《孙子兵法》来抄写。
若是赵宁煊在,怕是会哭笑不得,这两本看起来天差地别,实质上对她而言也相差不多。一个过于无欲无求,另一个却是奇思妙想。
魏令仪沉下心来,认真的抄写,这一时之间倒也不会想起那些乱她心神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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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府这边魏令仪在抄写兵法以静心凝神,广宁王里赵宁煊却是在练武场一遍又一遍的与褚昭过手,最后褚昭都被赵宁煊累得瘫在地上快要起不来了。
“世子,求求你放过属下吧,属下今日认输了认输了。” 褚昭哪里不知道自家世子是怎么了,只是他没有想到世子到底是个毛头小子,这事儿太刺激他了,这大半夜的不睡觉,拖着他来比武。
赵宁煊也不见得好到那儿去,汗湿了鬓角,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下来,居然显得有几分惑人。
少年身长腰细,却并不见瘦弱之象,反而是精壮有力,显出少年独有的侵略感,十分霸道。
“不行,认输了也不行。” 赵宁煊挑起一杆红缨枪,直接对准了褚昭:“起来,再打。”
褚昭今日简直被赵宁煊折磨死了,看到他还拿着红缨枪指着自己,干脆就往地上一躺,一幅累垮了的样子:“世子打死我吧,好给自己换个侍卫。”
赵宁煊被褚昭气笑了,“最后一局。”
“半局也来不了了,世子我明日还得陪您和殿下赛马去,您让我留点儿力气。” 褚昭求饶。
赵宁煊皱眉看了他一眼,也没说话,提枪一甩,稳稳当当的落进了兵器架里。
看到赵宁煊把红缨枪丢进了兵器架,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,然而猝不及防的赵宁煊就一个腿风扫过来,褚昭连忙退闪。赵宁煊却不给他再退的余地,直接欺身上前,直拳迎面。
褚昭后压腰身,赵宁煊的拳就险险擦过。
褚昭连忙躲开:“世子你不守信!”
“我没说不打,只是不用兵器打。” 赵宁煊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:“认输也没用,不想脸上挂彩,就给我好好打。”
褚昭一见赵宁煊这是铁了心要跟他打,一咬牙正面迎上赵宁煊,出拳速度快如疾风,对面一掌接下,随即而来就是呼呼的破空之声。
两人在练武场赤手空拳的对战了许久,硬是把赵宁煊的体力也耗尽,两人都大汗淋漓。赵宁煊整个人被汗水湿透,微微弯着腰,单手扶着兵器架累得说不话来,褚昭更惨,像是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的,又给扔地上了。
褚昭累得大口喘气的力气都没了,他费劲儿的转头看向赵宁煊,问道:“世子今日到底去魏府做了什么,回来就同我一幅不死不休的样子,若我今日被世子累死,也要知道是怎么死的,不然我都不甘心。”
赵宁煊却看了他一眼,褚昭见赵宁煊看过来兴奋地很,马上就竖起耳朵准备听。谁知道赵宁煊只不过是看了他一眼,然后大步流星的就离开了练武场,只给褚昭留下了一个冷傲的背影。
褚昭哼了一声,拍拍身上的尘土,站起来,撇撇嘴,不服气的说道:“不用说我也知道,一定是忍不住对小娘子把该说的都说了。哎,世子长大了啊……”
不得不说,褚昭作为赵宁煊的贴身护卫,的确是很了解他的。
的确是把该说的都说了,不该说的也说了。
赵宁煊回到自己院子,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