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才不声张的接受了事实?”谢太医反问。
“若非如此,为何四年来无人知晓谢大少奶奶长什么模样?”杜霜语反问道,“据我所知,就连时常去相府赴宴的女客们也没人见过谢家大少奶奶,若是名正言顺,为何要藏头藏尾?又不是长得见不得人。”
谢太医:“……”
鬼知道谢彧宣那臭小子怎么想的!
谢彧宣:“……”
这事……怪他。
傅敏酥眨了眨眼,干脆不说话。
确实,四年来,狗男人是真的狗。
杜霜语见状,心中得意,继续说道:“谢太医,不说以前的事,便说前些日子吧,我家珠珠偶遇谢大夫人,被邀入相府,闲谈时说漏嘴,道了当年隐情,若非谢家知晓新娘换人,为何要将傅敏酥赶出相府?而后,又一直不曾上门兴师问罪?这不都是为了两府颜面吗?”
谢太医看向谢彧宣,脸色不太好看。
他不是当事人,他只是相府的旁支,平时也是在太医院比较多,其中内情真不是他能知道的。
“二婶,这话我得纠正一下。”傅敏酥扬声说道
,“我可不是被赶出府的,是我要休……”
“傅静珠处心积虑入相府挑唆,惹恼了我妻。”谢彧宣插话,不给傅敏酥说出和离二字的机会,“她生了气,才出府散心,不知二夫人打哪里听来的传闻?如此中伤相府,本官倒是要好好查一查!”
“傅二夫人,话说到这儿,老朽也有一事不明。”谢太医整理了一下思绪,再次开口。
“谢太医请说。”杜霜语对谢太医倒是客客气气的。
“你方才说,上花轿入谢府的并不是你女儿,对吗?”谢太医问。
“是。”杜霜语迟疑了一下,点头。
“所以,与我家大少爷拜堂的也不是你女儿,对吗?”谢太医再问。
杜霜语感觉到不对,但,她只能点头:“是。”
“那还说什么。”谢太医笑了起来,“你家姑娘都没和我家大少爷拜堂,就追着喊夫君,呵呵,傅祭酒知道吗?”
众学子互看一眼,纷纷点头。
确实,没拜堂呢,喊什么夫君,亏他们以为她是正室,被谢家赶回来的,还想帮着打抱不平。
“谢太医,话不是这么说,若是谁去拜堂谁就是正妻,那还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做什么?”杜霜语见势不对,立即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