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得如此大,对谢府、傅府的颜名总归不好。”
“祖父教诲得是。”谢彧宣很顺从的听教,并顺着话说道,“今日之事,源于我与酥酥的亲事,如今,京兆伊大人也来了,又有诸位学子们在,我希望,请诸位做个见证,了解这桩事,还请祖父允许。”
“这桩事?哪桩事?”傅柰兴皱眉,目光一扫,心里便有些不喜。
今天怎么这么多的学子聚在这儿?
难不成,是这野丫头有意而为?
心思一动,他看向傅敏酥的目光就变得暗沉起来。
傅敏酥看得清楚,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
老头肯定又把这事怪到她头上了!
“有请京兆伊大人。”谢彧宣说着,牵着傅敏酥往后面的马车走去。
那辆马车跟着傅柰兴来的,但,里面的人一直没出来。
直到这时,布帘才掀开,里面一个略显白腾的中年男人才露了脸,笑着指了指谢彧宣:“谢少卿,你可真会使唤人,我想偷懒都不成。”
“辛苦赵大人。”谢
彧宣抱拳。
“哈哈,知道就好。”京兆伊下了马车,又冲着傅柰兴行礼,“见过傅祭酒。”
傅柰兴连忙还礼,此时此刻,他也只能压下心头不快,客客气气的接待:“辛苦赵大人,这儿也不是说话的地方,咱们先入府,边喝茶边说。”
“呵呵,茶改日再喝,谢少卿还有要事,本官的衙门也离不得人,咱们就在这儿,速战速决,可好?”赵大人笑呵呵的回道,一副老好人的样子。
“不知孙婿有什么要问的?”傅柰兴还能怎么办,只好这么办了,没想到,他就一国子监祭酒,既得罪不起京兆伊,更得罪不起相府。
“祖父,方才傅二夫人和傅二姑娘一口咬定,当年与我订亲的是傅二姑娘,可为何,我家的婚书上写的是傅大姑娘,敢问祖父,傅家的大姑娘到底是哪一位?”谢彧宣也不客气,直接了当的问。
傅敏酥挑了挑眉,也看向了傅柰兴。
这个答案,她也很好奇啊。
要知道,傅家一向疼爱傅静珠,打小就带着参加各种宴会,谢府的人必定是认识的,可是,当初她嫁入相府,谢府的人看到她,可没有半点儿的惊讶。
这一点,她一直很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