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彧宣哪知道有没有这个事,他挑了挑眉,侧头看向傅敏酥。
“祖父!出了这么大的事,您怎么不早说啊!”傅敏酥一拍手,上前一步,悲伤的大声喊道,“您早说,说不定人都帮您找回来了!”
傅柰兴一僵,抬头看向傅敏酥。
“谢彧宣,这些事,大理寺能接吗?”傅敏酥转身,眼巴巴的看着谢彧宣,“怎么说,那也是妹夫,猪妹妹还因此疯魔了,你帮帮祖父吧?眼见没几个月就要科考了,祖父一定很忙,顾不到府中事。”
“此事涉及山匪作乱、百姓安危、学子性命,大理寺不知也就罢了,如今既然知晓,自然不能坐视不管。”谢彧宣严肃的点头,看向傅柰兴说道,“祖父,我定竭尽全力找回傅二姑爷,还请祖父告知二姑爷名姓、籍贯、长相,以及游学路线、出事地点。”
“这……大理寺事务繁忙,此事,就不劳孙婿了吧。”傅柰兴担忧的看着谢彧宣,“免得影响到你。”
“祖父,于公,他是大理寺少卿,管的就是这些大案小案,端着皇上的饭碗,就得替皇上办妥这些事为君分忧嘛,方才听祖父说,二姑爷是要科考的,那,皇上的子民
、将来的贤才不见了,谢彧宣他要是不管,岂非失职了?”
傅敏酥大声反驳道。
“于私,如今我们还没和离,他还是傅府的大孙婿,连襟不见了也不出力,岂非无情无义?相爷治家严谨,他要不管,相爷会严惩他的,祖父,您忍心吗?”
傅柰兴:“#¥%&*%&*%&%&¥&!!”
死妮子拿相府压他!!
“祖父,您放心,我定派人严查,生必见人,死必见尸。”谢彧宣说完,当众就吩咐了下去,“泗平,你带几个兄弟留下收集线索,我先回大理寺请命。”
“孙婿,这……”傅柰兴还想阻止。
“傅大人。”京兆伊拉住了傅柰兴的手,诚挚的说道,“人命关天呐,贵府二姑爷若是寻不回,这留下的孤儿寡母,虽说有你们宠着养着,但,到底不一样的,她还年轻,一辈子可长着呢,现在有谢少卿出马,最坏,总也得寻个结果,你们也好再做打算不是?”
“对对对,赵大人说的太对了。”傅敏酥心里快笑翻了,她重重点头,很热心的劝道,“祖父
,您忠君爱君,不愿为私事占了朝廷公帑,可我们身为皇上的臣子,维护朝廷律法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不是?”
“对对对,谢大少奶奶说的在理,傅大人,此事有谢少卿在,一定帮你办得妥妥的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也尽管来京兆府找我。”京兆伊笑着安抚傅柰兴,“傅大人,既然此间事了,本官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今日辛苦赵大人了。”傅柰兴忙客气的道谢。
谢彧宣也上前道谢。
送走京兆伊,傅柰兴转头看向了谢彧宣和傅敏酥。
“祖父,您保重身体。”傅敏酥在傅柰兴开口之前,很体贴的先开了口,“我们改日再来看您。”
“酥娘,你已是谢家妇,你当为谢家清名多多着想,行事莫要随心所欲,任性胡为。”傅柰兴点点头,一本正经的告诫。
傅敏酥也很虚心的接受:“谨遵祖父教诲。”
“都回吧,回吧。”傅柰兴摆摆手,转身一步一步往府内走,那背影,说不出的凄凉悲伤。
谢泗平挑了几个人跟着进了傅府。
学子们纷纷上前关心,都被谢绝,只好留在原地,目送傅柰兴进了府,看着傅家大门阖上,才各自散开,感叹傅祭酒的不
易。
“走吧。”谢彧宣拍了拍傅敏酥的肩,扶着她上了马车,枳香也跟着坐在了车架上。
杜太医和谢太医也回了各自的车上。
马车依序离开。
傅敏酥撩开窗帘一角,看了一眼外面,撇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