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?”傅敏
酥微愣了愣,随即想到了一个人,“是夏冬焰吗?”
说着,她惊喜的站了起来,来到窗边看了看。
院子里,站着一个清俊的年轻人,一袭月白直裰洗得干干净净,腰间悬着一个五彩线络子的小葫芦,他站在那儿,便如清竹苍松,挺拔而又澄净。
傅敏酥笑了起来。
“他是谁?”谢彧宣走了过来,刚好看到傅敏酥的笑容,他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院子里,瞬间,感觉方才吃的面酸得他牙痒痒。
“老家住隔壁的兄弟,叫夏冬焰,以前被人欺负时,都是他站出来护着我的,前不久才进京来参加科举。”傅敏酥随意的介绍了一句,脚步已往外面走,“你慢慢吃,我下楼了。”
谢彧宣还想问两句,便看到傅敏酥已经出了门下了楼。
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欢喜雀跃。
他转头再次看了一眼院中的年轻人,心里莫名的升起一丝危机感。
“大火。”傅敏酥快步来到院子里,高兴的喊道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?”
“是府里人告诉我的。”夏冬焰转过声来,笑容明朗,声如清泉,透着欢悦,“还未恭喜你,夙愿得逞。”
“哪有什么得逞。”傅敏酥失笑摇头
,请夏冬焰移步堂屋。
枳香有眼力的去泡茶。
“小酥,这些年,过得好吗?”夏冬焰坐下后,再次打量了一番四周,温柔的问。
“挺好的。”傅敏酥笑着点头,“你不是说我夙愿得逞吗?你瞧,我真的开始行医了,生意还很不错哦。”
“你有天份。”夏冬焰赞赏的看着傅敏酥,目光里深藏着心疼,“以后,我帮你。”
“不用,你用功进学专心科考,我这儿帮手不少呢。”傅敏酥摆了摆手,婉拒,“夏爷爷可好?我四爷爷四奶奶可好?乡亲们如何了?”
“乡亲们都好,我祖父也好,你四爷爷四奶奶身体无恙,就是惦念你,这次我来京,还托我给你带了不少东西,只是,傅府一别,我也不知你住哪儿,今日意外得知你的住址,还当是别人玩笑,便没有带东西过来,回头,我给你送过来。”夏冬焰细细说道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傅敏酥越发高兴。
说起来,她都四年多没见到他们,平时也只有她报平安的信,不见他们来信。
“小酥,我听说……你……和离了?”夏冬焰看着傅敏酥,有些犹豫的问。
“谁告诉你了?”傅敏酥讶然。
“酥酥,谁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