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酥,是我啊,我在这儿!”夏冬焰冲着傅敏酥的方向用力挥手,大声的喊道,一副达不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。
傅敏酥正要回屋的脚步一顿。
要不是容初在,她早就把夏冬焰迎进来了。
只是,每个容初似乎有问题,就这样放任夏冬焰和他在一起,会不会有危险?
无论怎么说,她和夏冬焰也算是发小了。
“小酥,是我,夏冬焰!”夏冬焰以为傅敏酥没有听清楚,再次大声的喊道。
傅敏酥转了回来,看向巷口,暗叹了一声,缓步往那边走。
她还是不希望夏冬焰陷入危险,而且,夏爷爷夏奶奶对她挺好的,他们为了这个孙子,费尽了心血,如今正是有所回报的时候,若出了岔子,二老非跟着去了不可,她要见死不救,未免凉薄了些。
她做不出来。
“小酥。”夏冬焰高兴的挥手,笑容明朗灿烂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傅敏酥来到巷口,站在谢卫肆身边时就停住了。
“他们没告诉你吗?我是送傅二姑爷过来的,他受伤了,我刚好遇到,想着你离得近,就送他过来了,小酥,你快给他看看吧,他这样子好像快不行了。”夏冬焰看到傅敏酥,立即又往前迎了两步。
守
在这儿的御林军马上伸手拦下。
夏冬焰愣了一下,看向了傅敏酥:“小酥,我知道,你忙,可,傅二姑爷看着快不行了,救人如救火,你快帮他看看。”
“大火,他的病,我救不了。”傅敏酥的目光落在容初身上,“你带他去别的地方吧。”
他嘴边还有血渍,那血的颜色,暗红中还透着些许的绿意,怪不得谢卫肆说看着很怪。
正常人哪里能吐出这种颜色的血。
再看容初的脸色,惨白惨白的,眼尾还透着些许墨绿色。
这都是什么怪毛病?
傅敏酥被勾起了一丝兴趣。
“救不了?”夏冬焰愣了一下。
“对。”傅敏酥点头,坦言道,“何况,他还是傅静珠的夫婿,与傅静珠有关的人,我都不想沾手。”
“小酥,你曾说过,医者仁心。”夏冬焰微微皱眉。
他没想到傅敏酥会说出这样的话来,曾经的她,可一直是以医为本,哪怕是以前嘲笑过她的人,她也救过的,现在,却因为容初是傅静珠的丈夫就拒诊?
“医者仁心,没有错。”傅敏酥平静的接话,“但,我现在还不是一个纯粹的医者,我没有行医资格,没办法救他,且,我也没空处理救了他之后带来的种种麻烦。
”
夏冬焰好看的眉头顿时打结了: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还要收谢六小将军?你不怕谢家找你麻烦?”
“哦,谢六的事,相爷说了,死马当活马医,不追责。”傅敏酥笑了笑,解释了一句。
“他……”夏冬焰看向容初,问道,“傅二姑爷,你可要让小酥帮你看诊?”
若是要,那也得和谢六那样,死马当活马医,不得追责。
容初:“……”
果然是个书呆子!
这话让他怎么接?!
“有病就得治,何况,你现在这般严重了,可不能讳疾忌医。”夏冬焰一本正经的劝着容初。
“我没讳疾忌医。”容初忙辩道,只是,一句话才说完,一口血又喷了出来。
夏冬焰离得近,避之不及,血落在了他的鞋面上。
傅敏酥微眯了眯眼。
“啧,大少奶奶,这人看着好像真的快不行了,这样的人,你还是别接了吧,万一出事,怕是要赖到你头上了。”谢卫肆忙提醒道。
他可是知道,傅家那二姑娘曾经肖想过他家大少爷的,要是大少奶奶接诊,这姓容的死在了长青巷,傅家那女人必定不会放过机会的,到时候,大少奶奶必有大.麻烦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