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不见了。”
“什么叫不见了?”皇帝眯起眼睛。
“就是……好好的摆在灵堂里,就不见了。”二皇子越说越没有底气。
这么离奇的事情,他也不敢相信啊,可事实就是这样。
明明上一刻还在的人,转眼就没了人影,而且,他让人都查过了,没有外人进来,也没有谁看到容初“出”去,那尸身就那么凭空消失了。
“呵。”皇帝冷笑。
二皇子等人噤若寒蝉。
谢相爷视而不见。
傅敏酥很好奇容初怎么没的,但这会儿也不好开口,便安静的看戏。
“老二啊老二,你可真行!”皇帝对二皇子失望极了。
他原本是很看重这个儿子的,哪知道,这东西竟如此拎不清,他的江山怎么能交到这样的人手里去?!
“父皇,儿臣知错了。”二皇子很干脆的趴在地上。
皇帝闭了闭眼睛,深吸了一口气:“颁旨。”
福传忙听令。
二皇子还想求情,也不敢再嚎了。
“二皇子近日举止有失,禁足皇子府面壁反思,无昭不得出!”皇帝淡淡的宣布。
二皇子浑身一颤,趴着不敢动了。
皇帝也不管,再看向了傅柰兴,声音缓和不少:“傅府无辜受牵连,导致二姑爷丧命,特赐白银千两,锦帛百匹,良田五十亩,以示安慰,容初之遗腹子赐从七品食秩,长命锁一副。”
傅敏酥听到这个,不由惊讶的看向皇帝。
皇帝金口,他现在说傅静珠肚子里的孩子是容初的遗腹子,就完全的切断了傅静珠的所有后路,也断了容初的生路。
容初这人,必须是死的。
傅静珠肚子里的孩子也必须是容初的,与二皇子不能有关系。
二皇子再不甘心,以后也只能和傅静珠保持距离,当然,偷偷摸摸别人看不见另说。
同时,罚了二皇子,赏了傅家,也算是给傅柰兴一个面子情了。
“老臣……谢皇上洪恩。”傅柰兴一向识时务,皇帝金口已开,事已成定局发,他只能先表态谢恩,好歹还能保住自己的面子。
傅柰兴都认了,国子监的几位老大人还能说什么,自然是到此为止。
“都退下吧。”皇帝挥了挥袖,直接终结今天的扯皮,他看了傅敏酥和谢彧宣一眼,指了指两人,“你俩,跟朕来。”
说罢,袖子一挥,先走了。
谢相爷冲傅敏酥笑了笑,温声说道:“去吧,就事论事便好,皇上不糊涂。”
敢这样说皇帝的,估计除了萧老也就谢相爷了。
“是。”傅敏酥笑着点头,也不看别人,拉着谢彧宣追上皇帝的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