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彧宣!”傅敏酥吓了一大跳, 下意识伸出的手在碰到谢彧宣的身体时瞬间停住,别看他这会儿力气挺大,她要真的推开,指不定就要倒下,这也是她生气的点,这男人就不知道他自己的情况吗?
“媳妇儿。”谢彧宣埋首在傅敏酥颈侧,低呢的声音隐有颤意,“幸好你没事……”
幸好,他感觉不对及时返回!
要不然,他将遗憾终生。
这一刻,他越发的后悔,过去四年自己真的是猪油蒙心,忌惮这个顾虑那个,硬生生的浪费了这么多年光阴。
“你是不是傻?”傅敏酥听得心里发堵,她张开双手,随时防备着谢彧宣倒下,冷声骂道,“亏你还吹自己功夫多厉害,骂谢泗平那次麻痹大意,你自己呢?你明明可以制服那妇人的,做什么要挡到我面前来?我用你挡刀么?”
“我知道我媳妇儿也厉害,只是,那时候没多想。”谢彧宣低声道,“满脑子都是你。”
傅敏酥瞬间失语,心头又酸又胀,不过,更多的还是欢喜。
经过此事,她不得不承认,她还是没能放下他。
为他换血,也不仅仅因为她是个医者,而是如他所说的那样,那个时候一心只想救他
,再无他念。
“媳妇儿。”谢彧宣见傅敏酥没回应,不由一愣,微抬头看她的眼睛。
“谢彧宣,能说说以前是为什么吗?”傅敏酥抬眸,也迎视着谢彧宣,轻声问。
过去四年他的态度,几乎成了她心里的刺,现在他又对她这样情深似海,让她都在怀疑,自己是不是在做梦,或者是,她得了病,才会想像到她离了相府、和傅府断了关系、事业爱情双丰收。
“嘶~”谢彧宣忽然又倒吸了一口冷气,整个人的力量都往傅敏酥身上倒。
“快躺下。”傅敏酥皱眉,用力撑住谢彧宣。
谢彧宣额头全是冷汗。
好在,手术床是特制的,省了傅敏酥不少的力气,成功将谢彧宣重新扶了上去,等他躺好,她又再一次仔细的做了检查,还好,伤口无碍,她心里松了口气,面上却沉了下来:“你再这样,我不管你了。”
谢彧宣虚弱的笑,手里里攥着傅敏酥的袖口:“你别走,我都告诉你。”
“说吧。”傅敏酥伸腿勾了圆凳过来,坐在了一边。
“谢六受伤之事,并非偶然。”谢彧宣却没头没脑的说起了谢六。
傅敏酥疑惑的皱了皱眉,不过,她并没有打断谢彧宣的讲
述。
“我小的时候就发现,家里有隐藏着一只手。”
第二句,更是风马牛不相及,就好像,前一秒还在说今天天气真好,下一秒就转到今天的饭真难吃,好在,谢彧宣也没有卖关子的意思,调整了一下就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我曾有个胞弟,刚周岁就意外夭折,二婶在老二之后还有个女儿,也是上了周岁夭折的 ,三婶家最小的儿子才几个月就被偷走了,至今还不曾有消息,除此,这些年来,祖父不止一次中毒,祖母、父亲母亲及叔叔婶娘们也时不时会遇到一些很奇怪的事情。”
“有人在搞鬼?”傅敏酥听明白了。
“对,谢家嫡系没一个没中过招,包括我。”谢彧宣轻叹一声,手指微转,与傅敏酥十指相扣,目光望着屋顶,思绪陷入回忆,“我七岁时曾有一次落水,在水里,我清晰的感觉到,有人拿针扎我,不过,那时母亲对我看得严,很快就派人把我救了上来,自那次之后,我就留了心,我发现,家中所有出事的人,都是与我走得比较近的。”
“你胞弟比你小多少岁?”傅敏酥疑惑,“那时候你也很小吧?怎么会有人针对你去害你身边的人?”
“
我也不知。”谢彧宣摇头,“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暗中在查,都没有找到这个人是谁,只是能感觉到,谁与我走得近,谁就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