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而已。”
刘备苦恼地叹了口气。
“陈公有何高见?”
陈珪摸了摸自己那一把雪白的胡子。
“并州铁骑不输西凉骑兵,”陈珪说道,“可惜无人善用之。”
……他用并州人做什么?他哪里敢用这群并州人做些什么!
刘备心里这样习惯性地抱怨了一句,忽然反应过来。
“我去写信。”他一骨碌爬了起来,还不忘记伸手向婢女要一块细布擦了擦鼻子,“辞玉那里忙得很,是该寻几个帮手给她送去!”
北海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,陆悬鱼终于可以带着人返回琅琊,继续处理这边的杂务时,忽然来了客人。
……说起来那天就有点尴尬。
她这里除了琅琊东海的官员之外,还有一群青少年守在阳都城,这群人每天其实挺无聊的,有几个偷偷跑路了,有几个偷偷跑路又被家里人送回来了,剩下摸鱼的有,打猎的有,躺平的有,当然也有陈衷这样的好孩子,乖乖处理琅琊这边的文书。
还有一个糜芳壕无人道,在阳都城内置办了一处宅子不说,顺便在城外还买了一个大庄园,改造出了几间温室,吩咐下人每天种点小青菜给他吃。
这样一群青少年被她又一次领回来,准备聚餐一下,一来感谢他们在秋收时的勤劳付出,二来感谢他们没有在她出门这些天里拆了阳都……
这话说得其实有点不对劲,因为正常人是不会拆家的。
不管怎么说,她这里正张罗着,还没开宴的时候,小兵匆匆跑了进来。
她失态了。
“你说谁来了?”
“吕布,吕将军……”
陆悬鱼一个激灵。
“他带了多少人马?!”她严肃,认真,甚至有点紧张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