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战斗计划的高级军官的不信任。
……这肯定不是小陆将军的命令,小陆将军断然没有这么蠢。
……也不会是咱们子义将军的命令!
……可能是赵子龙将军的主意?
……但不应该呀,幽州人是这么打仗的吗?
……那,那肯定就是那个并州人!或者是那个新来小陆将军身边,昼伏夜出的坏家伙的主意!
这样的嘀嘀咕咕并没有持续很久,就在某一个新兵想举起手,请求队率允许他出列,寻处树后解手时,他的计划被一阵无情的马蹄声打破了。
“……她竟在这里等我?”
左右看了一眼,然后一起将目光投向这位披发科头,胡人装束的乌桓大单于身上。
蹋顿一点也没察觉自己说了一句有点歧义的怪话,他只是颇有些震惊地望着远方那堪称森严壁垒的军阵。
那不是匆忙在路边迎敌的军队能做到的!看那整齐的盔甲!看那森森寒光的长兵!看那狰狞着张开血口,满嘴獠牙的兽头长牌!
大单于扬起马鞭,指向了那只蓄势待发,以逸待劳的野兽,“她知道我要来?!”
当他说出这句话时,他身后的乌桓兵还没有全部赶到,而对面军中已经响起了低沉又雄浑的战鼓!
仿佛也被声声战鼓所激励,战火同样也从蹋顿的眼中亮了起来!
“好个陆廉!她知我要来,却在这里等我——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兴奋与颤抖,“她也知文丑的骑兵将至了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