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迫切期待着要做一点事,谋一点功劳去请赏!
他们与皇位无缘,实在可惜,但只要想一想他们能够作为宗室,成年后得一块封地,尊贵富有,自在长生,做父母的还图别的吗?
杨修在皇后的行宫里停留了不久,便悄悄退出了。
有婢女走进去,看到屏风后跑出来的小皇子抓着母亲的衣服在摇晃。
那朴素而美丽的衣袍晃一晃,有泪水就滚滚落在地上,可小皇子却还懵懵懂懂,问着不着边际的问题:
“阿母,阿母,他为什么说平原公待我很好,否则该让陆廉为使呀?”
阿母原本哭得很厉害,但听了他这句,突然又噗嗤一笑。
“不要问这样的傻问题,”她说,“否则我儿也要同陆廉一般憨直了。”
陆悬鱼就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有人齐齐地抬起头来。
“将军?”
她揉揉鼻子,有点迷惑。
“最近总爱打喷嚏。”她说。
“可是着凉了?”
“我?”陆悬鱼大声说,“我又不是主公!我必不会着凉!”
她正在那里嚷嚷时,司马懿忽然进来了。
这位在冀州各地到处跑的青年文官最近忙得很,也快活得很,整个人比之前珠圆玉润白净细腻的模样黑一圈,也瘦了一圈,于是也可称一声小田豫。
但他进来之后神情很古怪,是陆悬鱼说不出的那种古怪。
他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后,就准备往她身边凑。
有人使劲咳嗽了一声。
司马懿也使劲咳嗽回去。
……就很怪。
正逢此时,她忽然又打了一个喷嚏!
司马懿立刻紧张起来!
“将军!将军你身体可有不适啊?!” 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