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话时,他自己承认了,当初那场手术根本就不是意外!因为我当时转到东京大学附属医院对他的地位产生了威胁,所以他才先下手为强废掉了我的手!”
源辉月:“然后你就杀了他。”
风户冷笑,“那家伙完全不把病人放在心上,让他当外科医生完全是草菅人命,我杀了他说不定还多救了几个人。”
源辉月没对他这个言论发表什么看法,“第三个问题,你废这么大力气接近仁野保,找到杀死真壁警官的凶手了吗?”
“……在仁野保的电脑里找到了,”风户盯着她身旁的警察,“我刚刚不是说了吗,下令杀死阿匡的就是警视厅的高层。”
那三个字从他口里吐出来仍然咬牙切齿,有些恨不得磨牙吮血的味道,源辉月淡淡地看着他,“然后呢?”
风户不耐烦,“什么然后呢?”
“你废那么大力气找出凶手,不是想为真壁警官洗刷冤屈吗?”源辉月条分缕析地说,“从古至今人们阐述冤情也就那几个方法,往上追诉,曝光媒体,甚至最不济地,拿跟麻绳跑到警视厅门口去吊死鸣冤。所以既然风户君知道了真壁警官是被警视厅冤死的,你接下来干什么了?”
她的视线直直地注视向风户京介,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,挟持着人质的青年漏出了怔忪的表情。
源辉月不紧不慢地继续,“哦,我记错了,像风户医生这么有血性的人是不会选择这种懦弱的方法的,你只会亲自报复回去。所以然后呢,一年了,你的报复呢?”
“你既然都已经知道真壁警官的死和警视厅的高层有关,警视厅的高层人数好像不多吧?而具备泄漏情报的条件,又在当时的真壁警官能够接触到的范围内的也就只有那两三个人,风户医生这么聪明该不会连这个最简单的排除法也不会做?”
“都已经有确定人选了,”源辉月若无其事地问,“你为什么没去杀了他们?为什么下令杀死真壁警官的人到现在还活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