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下,微微一笑:“但愿如此。”
她耳根后一片薄红。
谢灼深沉的眸子盯着她半晌,过了会道:“不过孤的侄儿好像对娘娘怨恨颇多。恐怕若娘娘有孕,也不会轻易接受娘娘腹中的孩子。”
危吟眉垂下眼睫:“是,届时还需七叔护着我母子二人,那毕竟也是你的孩子,不是吗。”
其实她发现了,最初与谢灼相处他总是冷若冰霜对她冷冷淡淡,到那一夜,他玩味似地说当她奸夫起,他对她的态度逐渐变了,如今虽然话语之中仍有疏离,但比起从前已经和煦许多。
危吟眉试探性地唤道:“殿下?”
谢灼道:“你方才脱口唤我七叔倒是头一回。”
危吟眉改口道:“燕王。”
哪怕二人做过最亲密的事,她仍然过分心虚,面对他心里始终带着怯意。
谢灼没计较什么,敲了敲她的膝盖,示意她将伤口给他看,拿出几个药瓶放在榻上,道:“自然会护着你母子二人。我帮娘娘上些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