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自家找事,但也不由得对江家升起一股恼怒来。
但他本身不善心计,所以就算他再恼恨也没用。
在这些小手段上面,他远不如自己的家人。
所以他干脆作罢,不再参与进来。
张春雨知道,有了这事之后,她再在村子里散播谣言,用处也没那么大了,而且那该死的杨泽,不知道为什么,她去找也找不到人,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怎么的。
但这件事一直横在这,她总不能不去做。
能让人一部分去相信,就已经足够好了。
所以在又一次被人调侃问她是不是和赵婆子打起来的时候,她干脆就把矛头对准了张韵秋,“那件事是我婆婆误会了,我只不过是听人说杨泽酒后吹嘘,说自己的儿子如何如何优秀,小小年纪就考中了秀才,所以心中好奇罢了。”
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张春雨就已经自己说出来了,“我跟堂姐的关系,你们大家也都知道,很不好,所以听到这话之后,我心里一想,杨泽在堂姐之后也没有再娶,他哪来的儿子,而且小小年纪就考中秀才,这说的未免也直白了。”
反正大家也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,张春雨干脆也就不装了。
直接明说她就是看不惯张春雨日子过得好。
“我就想问问,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,但没想到娘跟在后面误会了,但我们也解释清楚了,娘有多在意永昌你们都明白,永昌又是考中了秀才的人,要是我真跟杨泽有什么尾首,娘首先第一个不会放过我。”
“但我现在还好好的,那就说明我是清白的。”
话说的有些胡搅蛮缠,但理也是这个理。
赵婆子对小儿子的一片心,都成了此刻维护张春雨清白的一把伞了。
村里还就真信了。
他们好奇的问道:“那你问过去,杨泽怎么说?”
“还能怎么说。”张春雨道:“你们自己想想,江启的月份是不是能够对得上,她刚和离回来,到嫁到江家,统共就花了半个月不到。”
“谁家成亲会这么急切的,哪怕是二嫁也不至于,当然是在为了掩饰什么了啊。”
“再不早点嫁过去,她肚子都显怀了,生孩子的时候总不能把早产的月份再说小吧。”
还是有人清楚情况道:“可是江启是早产生下来的,从小体弱,明明也对得上吧。”
张春雨嗤笑道:“我姐被那杨泽非打即骂,吃不好穿不暖,这样的条件下,她就算是足月生下来的孩子,肯定也会体弱多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