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在了怀里,将人死死地禁锢在怀抱中低头就直接吻了上去。
这次,他不断地啃噬这他的唇珠,撬开他的唇齿。
几乎要吻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时雾窝在他怀里,哼哼唧唧了小一会儿,身体渐渐绵软下去。
魔尊知他脸皮薄,将人搂着扶稳,去了不远处的酒楼。
哪里知道走到在半路上经过一处花楼时,门口的招待竟认出了时雾,远远地就朝着他挥手,“薛公子!这不是薛小公子吗!”
魔尊阔步停顿,看到怀中人脸色顿时爆发出一阵掩盖不住的绯红,耳朵尖像是要烧着了一般,拿着魔尊的袖子挡脸,“认,认错了!我,我不姓薛!”
“不是薛容公子吗?”
那人疑惑,“是薛公子吧,您都来这儿三年了,小人怎么会认不出呢。”
啊,早知道就该取个完全不同的名字,为什么要一顺口就编谐音!
魔尊的背脊渐渐僵硬,冷厉的目光扫过那花楼姑娘,闻着扑鼻而来的脂粉气,脸色登时就黑了起来。
目光下挪,盯着怀里人,紧了紧牙。
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尽。
什么兴头都没了。
“你这几日来人间,是到此处玩儿来了?”
时雾羞红了脸,“我,我……”
“薛公子先请进,今日海棠姑娘有空的,念叨了薛公子一个多月了,您可总算又来了。”
“胡,胡说,我没——”
哗啦。
一小袋金叶子抛在那招待手中,魔尊眼风寒凉,“让她上来,还有,这三年伺候过薛公子的,都叫过来。”
三年。
那便是三天前开始的。
好大的胆子。
他纵着他来人间玩乐,他便是玩这些?
越是怒火高涨。
他的脸色反而越是沉静,看不出什么戾气。
可外头却猛然下起一阵瓢泼大雨。
“哟,下雨天,留客天。”海棠姑娘从楼上缓步而下,“薛小公子这是想走吗,嗯?还带了位朋友。”
相貌不错,在人间可以算得上倾国倾城了。
莫非。
他等了三百年的这只小鹿,不喜欢男人,喜欢女人不是。
魔尊脸色沉郁,外头狂风骤起,竟刮倒了路边那颗百年榕树,呼啦啦好一声动静。
他的下颚紧绷着。
商祺几乎能够预想到,今日这丽都王城怕不是都得被血洗一遍的惨状。
怕是国运从此都得被影响。
好容易进了厢房里,那姑娘给二位倒了杯茶,倏然将时雾人拉到屏风后,魔尊手心燃起一团暗火。
却听那姑娘找个机会压低了声音问道,
“莫非,这便是你的心上人。”
“三年了,你们还没成婚呢?”
声音已经压成了气音,可在远处的魔尊不是凡人,一下便听入了耳。
手心的暗火熄灭些许。
时雾眼神闪烁,两颊红得仿佛要滴血。
“嗯……嗯。”
“这……确实有些奇怪。”
魔界一日,地上一年。
怕是你们百年入土了,我们还未成亲呢。
时雾不好解释,只能又点点头,“姐姐别说了。今日,我便……便先走了。”
“你生得如此绝色,哪里还需要像我学什么‘御夫之术’……即便是你家穷些,也无妨。姐姐我看人很准,他定是一早便瞧上你了,你呀,不用担心他不肯娶你,定是他心里还有些旁的打算才……”
外头的雨渐渐停下。
雷也不劈了,风也不刮了。
连月亮都出来了。
那只偷偷到人间‘最能抓住男人心’的烟柳花巷里,想要学学怎么‘长久留住夫君心意’的傻小鹿,此刻正缩着脖子,坐在屏风后,不敢出去见人。
那漂亮姐姐理了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