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,都很会吧?
她忽然想到,他说她害羞,不会是委婉地在说她无趣吧?
越想越委屈,盛夏扭头走在前面,不说话了。
张澍看着她忽然低下去的脑袋,暗叹不妙,低头问:“我说看过你不高兴了?”
“嗯!”她如实回答。
张澍:“后来就没再看过了。”
“哪后来?”
张澍想起那些少年心事,忽而笑了一声:“在梦见你之后。”
“梦见我什……”盛夏话音顿住,她已经知道答案了,这话问出口就是自找羞愤。
然而张澍并没有放过她,放低声音说:“梦见你在一方书店……”
“停!”盛夏垫脚捂住他的嘴,“书香之地,不得宣/淫。”
张澍的笑被捂了回去,憋得不行的时候才拉下她的手,含笑解释道:“我只是梦见你一直叫我的名字,阿澍阿澍叫个没完……”
盛夏:……
狡辩,绝对不是这样的!
走到教学楼,盛夏又道:“你记不记得我受伤的时候,你从五楼背我下来?”
“嗯。”
“你知道我那时候在想什么吗?”
张澍静默着等她说完。
盛夏:“我在想,我的暗恋还挺幸运的,至少我和你一起看过五层楼的风景。”
张澍目光深深,忽然牵起她的手往楼上走。
盛夏问:“不是要去六班看看吗?”
“先去追一追夕阳。”
他们现在正站在一楼,树木掩映下,已经看不见太阳;爬到二楼,最远只能看到学校的人工湖;再到三楼,已经能看见校外的马路和江滨公园;四楼,视野霎时开阔,夕阳下,江水波光粼粼,太阳隐没在高楼背后,只剩下大大的半圆;五楼,远处的繁华和近处的静谧尽收眼底,霞光万丈,满城锦绣。
他们趴在栏杆边看夕阳,偶尔有学生经过,好奇地回头打量他们,眼神里带着不解。
没人懂得他们的浪漫。
盛夏趁一波学生离开,四下无人,垫起脚在张澍脸颊落下一个吻,“亲一下你,庆祝我美梦成真。”
张澍一怔,低头看着金色的夕阳下她盈盈的笑靥。
夕阳沉入地平线,他们手牵手往回走。张澍忽然在她面前蹲下来,“上来。”
盛夏迟疑了一下,“我现在比那时候重了。”
“快点。”他就连说话都和那时候一样。
盛夏抿嘴笑,攀上他的脊背。这次他不需要再畏手畏脚,大大方方托着她的臀,走得更稳了。
快到一楼的时候,张澍问:“那你知道,我当时在想什么吗?”
“嗯?”
“我在想,你为什么不让我负责一辈子?如果你让我负责一辈子,就好了。”
张澍一直背着她到了六班后门才放下,转身说:“所以,美梦成真的是我,笨蛋。”
盛夏痴痴望着他,目之所及,如同画框。
黄昏的余晖洒在张澍身后,他肩上有风,眼底有光,仿佛还是那个少年。
教室里风扇盘旋,考卷乱飞。
窗外香樟繁茂,蝉鸣鼎沸。
仿佛也还是那年夏天。
-
次年,还是在六一,盛夏和张澍在南理举办了婚礼。
由于王莲华和盛明丰意见不一,最后只能按照传统婚俗举办。
盛夏的伴娘团个个厉害,一个辛筱禾一个廖菁最让门外的伴郎们发愁,最后还是张澍当场写了一首催妆诗才得以放行。
“阿澍你怎么那么厉害了,都会写诗了?”侯骏岐惊叹。
张澍开始吹彩虹屁:“老婆教得好。”
辛筱禾指挥道:“这时候夸老婆也没用啊,没有红包什么都免谈!”
杨临宇塞过来,“管够管够!”
“你起开,”辛筱禾不吃这套,“今天必须要让澍哥出